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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津:策展人还是考虑有宣纸的作品。
刘庆和:现在我对评论家不敢太信任。把那么多的赞美往一个人身上砸,实际上是和被砸的人有仇,自己还美呢。评论家把自己说得不好,我希望听者别信,说得太好了同样希望大家别轻信。潜意识里也就是希望大家知道有人在关注我而已。到底是谁乱了呢?我们自己也有点乱。一件作品的产生之后是理论家的学术定位和杂志的版面,以及展览场地等等,几乎就是一条龙了。这种状态的维持都离不开虚伪,久而久之,这也就算是学术了。
陈丹青:策划当代艺术要找话题,找说法。“都市”是个时髦说法,你们画的都是都市人。过去我们那个时代,城里人必须画农民,现在是城里人画城里人。城里人画自己最亲最熟的生活,很应该啊。
李津:界限宽一些。
陈丹青:当初新国画的目的是画现实生活。江丰反对旧国画,他说为什么不画人物画?不画现实生活?这句话没错,但当时提倡画现实生活,弄到后来其实是要你画革命宣传。80年代后国画界自觉平反了这件事,和民国接触上了。民国时期,徐悲鸿提倡的也是画现实生活,画新生活,画新人。那是五四陈独秀一派的主张。80年代,新生活,新人,真的进入画面。此前像李津的短裤衩、小妞是进不了国画的。田黎明的画不太一样。你画里的人是没有文化属性的,抹去身份的,你的水墨画和他们几位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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