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陈丹青:什么意思?
李津:就是我画长卷,确实它有一个对款式的驾驭能力。在这个当代艺术里,尺寸其实也是一个潜在语言,它能带给观者视觉冲击力。画家选择绘画的尺幅是因人而异。我觉得刘庆和他画那么大的画就是一个贡献,对尺寸有一种占有欲,对自己有这种要求,也是一种力量。
陈丹青:你的画不大?
李津:我的画长,又窄又长,然后我也想画大,但是……
陈丹青:李津把大画当小画画了,庆和好像把小画当大画画了。
李津:水墨宣纸作品,画大了究竟有没有意义?刘庆和画的很大,“八五思潮”的时候,谷文达做的作品,就是把一个字用水墨冲一下,其实在当时他真正的震撼和意义,是对空间的占有。《西藏组画》画得不大,绝对不因为尺寸令它失去什么。我画过二十几米的画,我也能画一百米,即使无限制延长也都没问题,因为它属于一套规律。
陈丹青:展览的时候也是那么长的给人看吗,还是一段一段看?
李津:我在西雅图搞过一个个展,当时西雅图展览方给我做了一个 18米长的桌子。因为我画的都是菜,然后旁边都摆着凳子,大家坐在那不是吃饭是看画。策展人把这个事当行为艺术玩。我后来又想,那个展览真正的创作是策展人,我自己只是做一个材料被他选中而已。我还是觉得尺寸是个问题,也不是个问题。中国的艺术家真正的沉重真不在于干某件事儿上,那种沉重实际上是内心的一种沉重。
陈丹青:你们几个人有没有这种沉重?
|
||||
[下一篇:殷双喜:1978年以来的中国抽象艺术 ] |
栏目动态
艺术
设计
学习
美考
博客
B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