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流中立定精神 ,不是等闲 做到的。李牧遥的绘画,与她的小说和散文诗是相通的。声息 相求,文如其人,画如其人。
她画人,就是感叹她自己 。无论是零丁 的汉子 仍是 女人,或者是汉子 与女人在一路 瞬间 的欢娱,也皆是她在感叹自己 。
人都是在镜子中感叹自己 ,自我赏识 与否认 ,虽然 镜子未必能承载这种相信的力量。
在李牧遥的画面中,色彩是怀旧的。怀旧,是对时刻 的哀婉与依赖。时刻 ,是独一 一个在宇宙中可以与空间抗衡的存在。
时空,是有色彩的。那种色彩,是力、是能量、是以太、是场,是说不清楚 明明 的工具 ——但不管若何 ,又都不是一般眼睛和脑子可以感知的。
艺术,即是 如斯 。艺术的魅力,不是可以随便感知的。假若 把艺术视为一种高级的文化分工,是初级 的。大艺术,是整个生命的依赖。
用画笔,李牧遥起头 陈述自己 的保留 打动 与艺术感知。(文/崔自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