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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考
城市如何成长?是隔断了、推倒了重来?还是面对成长的烦恼什么也不干?显然都是不合适的。
有人说,战争如何毁灭城市,动荡如何毁灭圣迹,其实既没有战争,也没有运动的建设时期我们毁掉的历史最多。崇高的、卑琐的,或者跟风的各式目的,都可以成为冠冕堂皇、理直气壮毁灭城市历史的理由,于是,如今我们的城市变得千城一面,千城的草、千城的树甚至都一面了,不信?草都是平平整整、不让露头地“憋”在广场上,树都一律“桩”样杵在树干拼成的“森林”里,有印象吧,这些草都是澳洲的,或者欧洲的,冬天都不黄的;这树进城都有一个响亮的名头——“大树进城”。
其实,城市新老面孔的融合能力远比我们的想象力强且丰富。百年的外滩与年轻的陆家嘴都能比肩共舞,看着顺眼,更何况知名度不及他们的建筑。反差、匹配,老砖墙与大高塔为伍,我们的城市审美空间更大,城市的悟性就更多。
关于新老建筑、新老街区的匹配性我们疑问了很久,也观察了很久,可以说我们的脑子里装满了问号。在很多城市,我们脑子里的问号越长越大、越积越多。
新旧建筑、街区让我们明白了:当艺术与建筑一起奔跑,然后我们脑子里的所有问号就开始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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