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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季宏敏超现实主义油画作品展及名家雕塑邀请展开幕式在北京世纪艺术空间美术馆隆重举行。北京市文化局副局长关宇,解放军美术创作院常务副院长、中国画学会副会长、总政艺术局副局长李翔,北京文化局艺术品处副处长陈雁军,中国文联外联部部长徐里,解放军艺术学院教授、著名油画家崔开玺,《美术观察》杂志主编李一,中国当代艺术著名策展人朱其,解放军出版社副社长许向群,《中国美术馆》杂志副主编徐沛君,人民美术出版社总编胡建斌,长城出版社社长徐华等二百多位嘉宾出席展览开幕式。画家季宏敏介绍了办展情况,总政艺术局副局长李翔致辞,沈阳军区政治部副主任秦保忠将军讲话,北京文化局领导在李翔的陪同下观看了画展。
季宏敏超现实主义画展及名家雕塑邀请展剪彩仪式
展览期间,还进行了学术研讨会,由解放军美术书法杂志社主编郭兴华博士主持。中国当代艺术、著名策展人朱其就季宏敏作品的定位给予了肯定。《美术观察》杂志主编李一,解放军出版社副社长许向群,艺术家陈晓聪,著名画家秦文清、李贵男、孙东等就“自然与再造.对话公元3000年”季宏敏超现实主义油画作品做了点评。
季宏敏(中)在其超现实主义画展及名家雕塑邀请展开幕式上致辞
《美术观察》杂志主编李一认为,季宏敏是个军队画家,我看到的军队画家都是画人物的、画打仗的、画重大题材的,而今天我看到的是风景画,使我对军队画家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当然我也看过季宏敏的人物画,有很强的个性,但今天的风景画让人耳目一新,我们不能说风景画就不是重大题材,他的画在油画语言上和很多画家不一样,是自己的东西,像有些国画家的泼墨、自流、吹风等技法不一样,他的画有笔触,有色彩,和那些综合材料的画家也不一样,他的画的肌理,不是很厚,比较流畅,看上去很好看。大气、有质感,有内容,有自己的东西、想法和特点,是一批好画。
关宇(左)、李翔(右)在季宏敏(中)陪同下参观展览
著名当代艺术策展人朱其表示,我前段时间搞了个策划叫“自然与现代”,当时还不认识季宏敏,看了季宏敏的画,能看到“自然与现代”、“自然与再造”,中国人对自然的认识和西方的不一样。西方把自然和人是分开的,而中国人则认为人与自然是不可分割的,人是自然的一部分,反映到艺术哲学上,自然观的不同,他所认识的世界就不会相同,二十世纪出现过自然主义绘画,他的自然属性有一种真实的时代的崇高性。我看了季宏敏的画是中国的山水画,还有西方的东西,总体是具象的,但不像西方,也不是中国绘画,但有意义的是,我们看到的是一种自然的精神、自然的哲学,在这里我们讨论的不是要回到传统或西方,就艺术哲学而言,人是自然的一部分、一体的,回到内心,心就是自然的,自然的现代性,中国道家对自然哲学观念的认识不是我们艺术能做到的,哲学界也没有完成,季宏敏的画却有着一种具象意义和一种抽象的认识自然的属性。中国画缺少阳刚,季宏敏的作品具有阳刚美、自然的现代性和崇高性。而我们中国没有完成现代意义的演化。
季宏敏油画作品《壶口印象》
画家秦文清认为,季宏敏是一个不安分的画家,他一直在向前走,不管是他的人物画,还是他现在的风景画,最大的特点是具有精神层面的探索,即有别于传统意义的油画,又有中国画的偶发性与写意性的东西,有自己不一样的东西,我们大多艺术家都在寻找自己,找寻那种属于自己的东西,成功者较少,是一件很难的事,但季宏敏似乎找到了属于他自己的东西。最初出现的变法作品我也看过,但现在的作品又进了一大步,有了很多放开的东西,传统与现代的连接,有独创性。从画面的构成与色彩上具有了当代性,自由的构成与自我构建的色彩关系形成了他自己的风格,是一位成功的画家。当然,我们用传统油画的标准去解读季宏敏的画还是有些问题,如在油画的材质上,还有超大的空间处理上,如油画的肌理、油性、厚度等还有空间可研究。但他在似与不似,写实与真实,具象与抽象,传统与当代,自然与非自然的视角空间给人留下深刻而难以忘怀的东西。
季宏敏油画作品《卧龙山的回声》
画家李贵男、孙东等都对季宏敏的画都做了点评,认为其画是自然又超越自然,他把我们带进了梦幻,是油画界的乔布斯;他的自然与再造,道出了艺术本来就存在的道理;季宏敏在拥抱自然;季宏敏油画作品是一批十足的环保主义作品;油画需要发展,就像中国画限在宣纸上作画,是穷途末路,季宏敏走出了这一步;季宏敏的作品表达的是一种自然的道理。《中国油画市场》杂志主编苗凤池认为,季宏敏油画作品让人耳目一新,画面留给人以极大的空间感受,每幅作品都有不一样的感觉。
季宏敏油画作品《炽热的火山口》
中国美协理事、中国美协理论委员会委员、《美术》杂志执行主编尚辉表示,季宏敏的油画作品表达的是一种超验的生命体验。那些作品通过对于洪荒宇宙与蛮野之地的形象描绘,一方面,探求的是人类的本源意识,讨论的是生命存在的价值;另一方面,则是对幻觉般心理体验与视觉经验的描述与表现,超验性成为作者艺术创作与思想叙述的主题。就前者而言,他描绘的虽然是纯自然的景观特别是那种极端气候中自然环境发生的地理巨变,但这种剥夺了历史与人的存在的自然悲剧,也犹如我们在当代高科技文明中被科技淹没与异化人性一样,不论面对自然还是面对当代高度发达的科技文明,人的存在都再度成为作者提出的一个应该被质疑追问的哲学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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